“小枚子总拣本王爱听的说,”高煦哈哈一笑,“光说不练不是真把式,交给你们的事办得如何了?”
“啧!啧!正如王爷所料,那个小贱人送到太子身边后,当天就被他收进房里,听张兴说一连召幸了几晚呢!”枚青眉飞色舞,色眼迷离,神色中似乎还带着羡慕的嫉恨,“臣 还替那个瘦小的贱人担心呢,太子那么肥,还不把她压死,后来听说,那小妮子的精神头可足了,现今见了,也不像初来时的无精打采、哭丧脸了。”
“这叫雨露滋润,藤肥瓜大。”高煦咬牙切齿,“纪纲接着找,接着送,让我那位肥 哥、瘸哥天天当新郎,夜夜入洞房,下不来才好,皇上跟前我也有话说了。”高煦恨恨的, 一副以温柔之刀把太子高炽逼下十八层地狱的架势。
“另一件事怎么样?”高煦顿了顿,又问。 “王爷府中坐,府外‘喜’事多,”王斌带着媚笑,“外面热闹着呢!今天河里有尸首,明天商铺被抢了,后日谁家房子烧了,鸡飞狗跳,鬼哭狼嚎,京城兵马指挥使徐野驴 急得蹦蹦跳,应天府尹向宝眼睛都冒了绿光,结巴得更说不出话了。不过听说这个徐野驴 似乎是嗅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我们是不是收敛些?”
“收你个球,”高煦毫不客气地骂着,一掌上去,险些将王斌打了个趔趄,“收敛什 么,让你那帮子小喽罗、龟孙子放开胆子干,放出风去,徐野驴再敢多事,哪日被孤王撞见了,一刀宰了他。”
“还是王爷的气势大,立地撑天,气吞山河,有了您这话,弟兄们胆子就大了。” “纪纲、陈瑛到了吗?”
“请王爷吩咐。”陈、纪紧走几步跪在地上。 “解矮子的嘴撬开了吗?”高煦问。这是他的另一手,只要拿下解缙,太子身边的辅臣一个都甭想跑掉。 “死胖子的一身嘟噜肉还真经打呀,”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不好意思地佞笑道,“竹签、夹棍、辣椒水都不起作用,还是滚钉板厉害,肥脑袋刚开了几个洞,就服软了,问话也说了。” “会试的事怎么说?” “他承认了阅卷不公,对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