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又想起来，自己十八岁时瞒着顾城征办理了三年休学，和何聿在国内外联手每日奔波在生意场里。
生日那天他在母亲的墓碑前喝了一夜的冷酒，在零下二摄氏度的天气里发起四十一度高烧昏迷，被好心路人打了急救电话。
醒来后生活照旧如此。
顾砚说：“我们家没有过成人礼的习俗。”
沈矜年看顾砚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情似乎戳到了顾砚的心事，他识趣地嗯了一声，继续干自己的事情。
实则是心思凝重，在帐篷里偷偷开小号加何侦探的微信。
何聿通过的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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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知道是沈矜年在背后捣鬼，想也没想就同意了。
沈矜年的开场白来的也很快：“hi”
何聿：【您好】
沈矜年：“何先生您好，我姓陈，想委托您调查个人。”
何聿：……
好家伙，又是新皮肤。
何聿：【陈先生您好，我们小本生意明码标价，三年之内的全部信息3万美金，往后每年依次递加1万。】
沈矜年：“你涨价怎么涨得这么快？”
张口就来啊，黑心老板。
何聿：【？】
何聿好心提醒他：【陈先生，我们是第一次交易哦】
沈矜年：小猫咪斯米马赛表情包jpg
沈矜年：“劳烦您尽快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生活经历，不需要过于详细，只需要他大致的家庭情况和个人经历就好。”
沈矜年说完，发给何聿一张顾砚的证件照头像。
他仔细叮嘱何聿不需要深度探究顾砚的秘密，只要那种摆在明面上，随便问问就能查到的程度就好。
他查自己可以查详细一些，顾砚的话还是留三分余量。
何聿没有立刻领取沈矜年发过来的10万定金。
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投影屏上呈现的顾砚头像，有些哭笑不得。
不知道顾砚从哪里捡回来的宝贝。
三番五次的操作都让他大开眼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