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矜年整个人仿佛骤然被炙烤在火团里,浑身几乎因为羞耻而近乎滚烫。
他下意识地摸到自己的锁骨处,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丝丝的痛感。
顾砚!
今天跑路得着急,忘记挑个高领的衣服了。
顾砚这狗贼还偏偏喜欢啃咬锁骨的肌肤。
沈矜年连夜扛着高铁逃跑,刚才还能勉强撑着面子和陈含聊天,现在被揭穿了以后只剩下头皮发麻。
他自己打了车回家。
始作俑者正坐在毛毯上和沈麦冬看绘本故事,小宝宝咿咿呀呀地指着绘本上的小兔子说话。
看到他进门,顾砚的眼神比沈麦冬的还亮。
“吃饭了吗?”
沈矜年生闷气不理顾砚放下手里刚买的甜点,随便挑了个最软的给麦冬。
男人却提前伸手接下来,主动放进自己嘴巴里:“谢谢老婆。”
小心机奏效,沈矜年终于舍得开口说话:“我给宝宝吃的!”
“麦冬在看书,等他看完再吃。”顾砚笑着仰头看向沈矜年,眼神小心翼翼地渴求,“我还能吃一个吗?”
顾砚知道什么态度什么表情什么语气会戳中沈矜年心软的那一个点,男人胸有成竹,屡战屡胜。
沈矜年把整包都丢给顾砚:“你挑着吃吧。”
说完就要去卧室里休息。
“不吃饭了吗?”顾砚视线循着沈矜年的背影。
“不太有胃口。”
男人顿了半晌:“小宝,你这几天吃的都蛮少的,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沈矜年回忆了一下,好像确实吃的少了许多。
“没有不舒服,我夏天一直是这样的,每年都会瘦几斤。”
顾砚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:“明天麦冬要去打疫苗,我们顺便去医院做一个检查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