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宗说:“你早已被逐出了师门,师父留下的任何东西均与你无关。”
曹守仁冷笑道:“师父是说过将我逐出师门,但你一直没有否认我这个师弟的存在。大侄女,还有你的徒弟,也就是你的女婿,他们承认我是师叔。一句逐出师门,就能把我们的联系断了吗?”
罗宗没有否认:“你我从小一起长大,我对你有一定了解。你研究淬毒的暗器,为师父所不容,然而这不是最主要的。如果当年你不追随史弥远为非作歹,师父怎么会把你逐出师门?他没有对你作出任何处罚,就是希望你有朝一日,能悔过自新。万万没想到,时值今日你仍是死不悔改!”
曹守仁笑了一会儿,说:“师兄,自小我们跟着师父颠沛流离,吃了多少苦!明明守着一个宝藏,师父却带我们过着清苦的日子,这是何必呢?”
罗宗质问道:“所以你就跟了史弥远,帮他清除异己。”
“不可以吗?我凭本事吃饭,这有什么错吗?”曹守仁反驳道。
“师父出身岳家军,是非曲直岂能不问?”罗宗说话的声音明显增大了。
曹守仁说:“好了,师兄,我们不要作无谓的争执!你就说是否愿意把师父留下的宝藏拿出来?”
罗宗说:“拿出来干什么?师父说过宝藏只能用于军费,用于北上收复失地,光复大宋河山。”
“行了,师兄!”曹守仁气乐了,“光复河山?光复什么河山?谁来光复?当今皇上,还是那个夜夜淫乐的太子?姓赵的自己都不想光复河山,你操什么心?”
曹守仁一连串的问题把罗宗问住了,他提到的问题罗宗又何尝不知道。最令人悲哀的是曹守仁说的都是实话,无可辩驳。
罗宗问:“师弟,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这些年,你先追随史弥远,后跟着史宅之,还让你徒弟沐晋阳跟了贾似道。相信你聚敛了不少钱财,足够你花一生一世了。”
曹守仁又笑了起来:“师兄,这多亏了你的好徒弟!一通查案害得我成了朝廷要犯,仓皇出逃。我逃到蒙古三年,最近才回来。”
罗宗冷笑道:“你还是舍不下积聚的财富,回来取走的吧?”
曹守仁说:“师兄,你小瞧我了!听说令婿最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