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里失魂落魄地说:“微臣明白!微臣告退!”
他两脚就像灌了铅一样,步伐十分沉重,走了很久,才走出了宫门。
罗宗和罗红缨不想在家干着急,早已等候在宫外。看到江千里从里面出来,罗红缨迫不及待迎了上去,询问情况。
江千里慢慢把头转向了罗宗:“老伯,是不是蒙古人想策反如深兄?”
罗宗彻底懵了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江千里点点头:“果然有这么回事!那封信是谁写的?”
罗宗愣了一下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末尾没有落款。”
江千里使劲踹了一脚,欲言又止:“此处不是讲话之所,回去再说!”
回到府里,大家刚坐下。
江千里说:“那封信现在落在了皇上手里。”
“什么?”罗红缨和罗宗始料未及,他们这才明白江千里为什么是这种表情。
罗宗说:“那是我师弟曹守仁给我的,这跟如深没有关系。”
江千里痛心疾首:“是给您写的,但上面开头没有称呼,结尾没有落款,上面还有一方印章。”
“印章?”罗宗说,“上面是有一方印章,是蒙文的,那是什么印章?”
江千里说:“皇上已经派人验证过了,印章上的蒙文是一个人的名字?”
罗红缨急了:“谁的名字?”
江千里叹了一口气:“阿里不哥!”
“什么?是阿里不哥的!”罗红缨曾经被阿里不哥追杀过,知道那是蒙古的七王爷。
罗宗说:“是老朽无能,坑了如深!”话音刚落,罗宗已经是泪眼朦胧。
罗红缨顾不上自己的眼泪,急忙安慰罗宗:“爹,与你无关,是我和深哥没有妥善保管那封信。我后悔呀!深哥看完之后,为什么不把它烧掉!平时都是你们替我操心,我没有尽到作女儿,作妻子的责任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罗红缨早已扑在罗宗怀里,泣不成声。江千里沉默了好半天,不知道如何安慰这对父女。
罗宗深呼吸了一次,说:“祸是我惹的,向朝廷申明原委,一切罪责由我承担。”
江千里说:“老伯,您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