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梧使劲拍了一下惊堂木:“住口!谁问你这些了?”
莫如深反问道:“曾大人,您刚才明明让我讲述与阿里不哥接触的全过程。这是我离他最近的一次,您怎么又不让说了?”
“你!”曾家梧气坏了。
莫如深抓住了他语言上的漏洞,激怒了他,他的节奏有点乱了。
曾家梧强压怒火,拿起一封信说:“这封信是怎么回事?”
莫如深轻哼了一声:“你早拿出来,不就好了。”
他完全用一种长辈教育晚辈的口气跟曾家梧说话。
曾家梧咬着牙,耐着性子问:“既然早就知道,那你说吧。”
“这封信倒也简单。”莫如深说,“我大婚当天,这封信混在礼物中。第二天,管家整理礼品时,信才被发现。”
“之后呢?”曾家梧问。
莫如深说:“没有之后。”
莫如深不可能把罗宗说出来,其实当时那个信封上写的名字是罗宗。现在的信封并没有名字,应该是罗宗自己换过的。
曾家梧喝斥道:“莫如深,你老实点!之后你们真没有联络吗?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“信不信是各位大人自己的事情。”莫如深说,“你们能证明我跟阿里不哥有来往吗?你们有证据吗?”
“我——”曾家梧确实没有证据。
曾家梧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还没等他开口,莫如深抢先说:“曾大人,我知道你没证据,但你还可以用你的特长。动大刑吧,我背后的棒疮已经好了!”
“你——”曾家梧气坏了,指着莫如深,但不知该说什么。
人有时就是这样,莫如深直言曾家梧的长处就是动大刑,实际上是戳了曾家梧的短处。
曾家梧自视甚高,觉得这次自己完全能够拿捏莫如深,却没想到被莫如深占尽了先机。此时,如果曾家梧再动刑,就是证明自己除了动刑,没有其它的本事。
曾家梧没好气地说:“阿里不哥想拉拢你,我就不信他没有再联系你。”
莫如深微笑道:“他想拉拢我,是他的事情,我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