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附在吴瀚耳边说了几句话,随后嘱咐道:“事情极其重要,万不可疏忽了任何一句话。”
吴瀚重重地点点头,说:“义父放心,我记下了。”
吴瀚没有怠慢,疾步跑回去了。
莫如深转回身说:“立刻开城放我们出去!”
队正很为难:“这——这——没有肖将军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出城。我——”
莫如深冷冷一笑:“那些人也没有肖将军的手令,你为何放他们出去了。”
队正吓坏了,说:“我放你们出去,请勿见怪!”
城门开了,莫如深和郑虎出去了。
走了没多远,郑虎问:“老三,你已经不是朝廷命官了,为何要替他们破案?”
莫如深轻轻说:“这些人当中有一个是曹守仁的手下,跟着他们,或许可以找到师父。”
郑虎又惊又喜:“真的?怪不得你如此留意!”
两人不再说话,朝着火把晃动的方向追了过去,一直跟到了威龙山庄。
两人自然不敢走正门,郑虎不像彭超,他和莫如深都是罗宗的徒弟,都练过轻功,而且郑虎的轻功还好于莫如深。
两人在庄里找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。刚才在城门见到的那个人正向李龙之禀报情况,曹守仁就坐在旁边。
虽然莫如深早就预料能见到曹守仁,但真见到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因为坐主位的人竟是卫仲!
当年卫仲来了一招金蝉脱壳,让杂役冒充自己,他自己却逃脱了。这是四年后再一次见到卫仲,卫仲正是西夏余孽李惟忠!
一闪念间,莫如深想下去缉拿李惟忠,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已是戴罪之身,已经不容于大宋,又何必为大宋卖命呢!
此时,他感触良多,不胜唏嘘。
只听李惟忠说:“目前,一切顺利,计划照常进行。”
曹守仁有点不以为然:“江千里和肖国栋都不是等闲之辈,我们还需小心谨慎!”
李惟忠有点得意地说:“莫如深死了,江千里和肖国栋两个武夫不足挂齿。”
曹守仁说:“他们倒是捉襟见肘,左支右绌,希望一切顺利吧!”
两个人端起茶,各自喝了起来。
曹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