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好处想想,他们明年也是要离开的,难道队里少了他们两个就一定会输吗?就当是让替补和其他队员提前磨合一下了。”赫敏说。
“说实话,我希望乔治和弗雷德能消停一段时间。”罗恩出奇地没有为背叛广大学生团体的那两个人当众社死而兴奋,而是想到了点别的可能,“我不希望他们失去了扫帚和魁地奇训练后就来捉弄我。”
“跟我没关系了,我已经终生禁赛了。”哈利蔫蔫地说。
“我觉得他们应该会顾忌一些兄弟情的。”赫敏跟罗恩说完了,又对哈利说,“前几个教授都只教了一年,我们凭什么觉得乌姆里奇能比他们待得更久些呢?说不定她在今年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会因为什么事,而莫名失势,然后灰溜溜地走人。”
“你不知道,我明知道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,但是我觉得被他们捉弄的感觉很难受,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。我不喜欢那样,但是他们总是不顾我的反对,把什么东西往我身上招呼,除了妈妈我就不知道还有谁能阻止他们。”罗恩忍不住对赫敏发牢骚。
“那我觉得你可以告诉你妈妈,她肯定不会让你一直被欺负的。”赫敏说。
“但是这样他们会讽刺我是告状精!就跟告教授没有用一样,就算我告诉妈妈,妈妈也最多是指责他们一顿,但是他们之后就会报复我!但是我又打不过他们!”罗恩越说越委屈,“爸爸他总是说些什么不切实际的话,比如说有人欺负我就让我欺负回去,我们家没有孬种——可是要是我被欺负了,不就说明我打不过他吗?”
“这确实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。”哈利也没想到该怎么办,罗恩要想提高,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。他有些同情罗恩的遭遇了,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同情乔治和弗雷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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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必须为那两个人来自拉文克劳道歉。”布特来到有求必应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么说。
“没错,你们千万别因此对拉文克劳产生什么偏见。”另一个拉文克劳说,“他们只是来拉文克劳旅游的。”
秋很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,好似是因为出了这种事,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对别人拼命划清界限而感到惊讶。难道这样就能改变那两个人是拉文克劳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