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有没有客户对你这样？”
王茜茜想了一下，然后点了点头；“有过。”
“那就对了！”
“什么对了？”
“杨经理是在考你！”
“考我？”王茜茜不懂。
陈哲只好把自己的事情跟她也说了一遍，当然太具体了，他没有说。
王茜茜张大着嘴巴；“你是说她要把之前的情景重现一次？”
“是的，社会上有很多人，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，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男人，可能你之前那个客户就是对你有意思，我猜的没错的话，你应该之前是拒绝了，是吧？”
“我当然拒绝了！会所有规定不是？就算没有规定，我也不可能答应会跟一个女人……你……你能懂吗？”
王茜茜眼神中透露着可怜。
“茜茜，我能懂，可咱们毕竟是做服务，她们来这里是花钱消遣的，我们就必须得尽最大的努力让她们满意。”
“可……可就算我顺从了她，公司也会把我开除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是的，所以咱们要灵活一点。”
“怎么灵活？对了，你刚才说杨经理对你也做了一样的事，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吗？”
王茜茜有些急迫的问道。
“这……告诉你可以，不过你绝对不能往外说，对任何人都不能提，能做到吗？”
“能！！只要保住这份工作，我什么都愿意做！”
“行，我是这样做的……”
陈哲把自己的方法说了一遍。
王茜茜听得脸色通红。
“这……这能行吗？”
“能不能行？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？”
陈哲是满分通过考试的，虽然他也有些意外，不过，通过了就是通过了，不是吗？
王茜茜低着头，好像在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