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蘅心道还是没逃过,他嘴上装不懂,“什么解释啊师弟?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捆我做甚,有伤风化啊。保不准待会儿经过个人,好师弟,快给师兄解开吧……”
青蘅话没落完脖颈就被大手扼住,熟悉的窒息感涌上来。
“……”又来这招。不行,得对症下药琢磨着给他制个药丸了。老玩这种小游戏,指不定哪有点病。
“拖延至今,你竟仍未想好吗?究竟要我等待至何时!”
“……”青蘅合上眼,装死。
不就是少时在一起谈笑风生时觉得他好看亲了一口吗,这都过了一百年了,还像个失了贞洁的黄花姑娘似的追着他要解释。
又不是被夺仙力毁修为,至于记这么久吗。兄弟间亲一口能怎样,小气鬼。
无痕黑眸中蕴着难以摸透的情绪,粗粝指尖拨动青蘅一侧耳饰上的绿珠。他泄了力,克制的放缓了声音:“师兄,逃避无济于事。难道对我说句中听的话就如此困难?你究竟在畏惧什么。”
青蘅心脏颤了颤,但还是故作轻松的照旧道出那句万年不变的措辞:“我那时酩酊大醉,全然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。”
无痕恨道:“我讲过很多遍,这不是我想要的解释。”
“但这就是我的解释。”
“…唯一的?”
“嗯。”
无痕眼眶愈加血红,怒火中烧,他拳头紧了松,松了紧。额头青筋跳的厉害,憋了半天,最后只放了句自认为狠的话:“沈煦怀!我再也不要同你讲话了!”
“至于么。”捆着手腕的灵绳随风而散,青蘅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摸着脖子嘟囔道。
宝刹山的名声乃师尊一手缔造,岂能毁在他们的手里。
他的师弟还是年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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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走了徒弟们,郑黔带着小猫惬意的享受着二人世界。
“别闹。”
他坐案前给小猫画肖像,但对方不老老实实的站着,偏歪头咬上郑黔手里那只笔的笔杆不放。
“不许咬,脏。”
郑黔无可奈何,拍了下它的脑袋。
小猫吃痛,“喵”的一声叫后,一个全裸白发花季美男陡然出现。
他倚着书案,揉了揉被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