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顾砚在一起是一回事,结婚是一回事,但是现在的情况又是一回事。
每一次都无限地突破他的脸皮底线。
现在看到顾砚下意识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,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一样烧的浑身通红还冒着热气。
声音闷沉沉地从被子里传出来:“顾砚你出去等,病房太小,你呼吸掉我的那份氧气了。”
无理取闹的典范。
顾砚根本不听,反而还走上前去把人的脑袋强行从被子里扒出来。
乱糟糟的发丝下是羞耻泛红的眼尾和双颊。
沈矜年不出意外地砸过来一巴掌,把顾砚打得晕头转向后趁机钻回被子里,只露出来一双眼睛:“你搞什么啊?”
“小宝你就当这是生病而已,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”顾砚蹭开他眼角的发丝,露出沈矜年漂亮的眉眼,而后转身坐在他的床边,带着安抚意味地说,“不过你有任何不适应或者有心理压力的话…我也完全遵循你的想法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?”沈矜年的局促窘态全然消失不见,诧异地坐起身体直勾勾盯着顾砚,“我好像也没说什么。”
“没有,是我的问题……”
顾砚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出口的话,他应该先观察沈矜年的表情再考虑要不要跟他说这些,否则平白惹他心里不舒服。
他刚刚还在想…沈矜年如果觉得身为alpha为此感到屈辱,他愿意不要这个意外来临的小意外。
不过现实中好像还好。
沈矜年打人贼疼,似乎并未产生心理压力。
顾砚还没来得及松气,就被一双从天而降的手掐住了双颊的肉,强行让他抬起头来直视前方。
沈矜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眼神里满是猜忌试探:“顾砚,你在吞吞吐吐藏着掖着什么小心思?”
“我没有,小宝。”
沈矜年看到顾砚的肌肤发青,赶紧换成双手托着顾砚下巴的姿势,逼问:“进门就没感觉你多开心,信息素也和大雾天里的潮湿空气一样,闷得人喘不过气,怎么,你是不喜欢吗?”
“真的没有小宝,我担心你有心理压力。”顾砚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