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世家来的千金,但凡招惹了他,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产了,以前有个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儿,下场可惨了。”
阮凌曦说着讪讪地摇了摇头,“而且沈家的公子都不好惹。”
沈砚知么,景稚其实在网络上看到过有人描述过这位公子,和其他两位公子一样,都是相貌出挑得很有自己韵味的公子。
尤其他的喉结下还有一颗隐晦又勾人的朱砂痣,腕上则绕着一串一百零八颗的太平有象白玉佛珠。
他给人的感觉是倒是温柔的,但从刚才被叫走的小官儿那件事可以看出,他做事滴水不漏。
所有人哪怕是很细微的举动,他都看在眼里,心思细腻得令人发寒,而且出手果断冷漠。
“那主座的那位先生呢?”景稚侧首看向阮凌曦。
“他……”阮凌曦说着眼中划过一丝忌惮。
“他是傅家的公子,傅京辞,但你对他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。”
景稚不解,“为什么?”
阮凌曦摊了摊手,“这么说吧,整个度假区虽说是傅家的产业,但实际上太平海纳集团下每份产业都有不同的最大股东,这个度假区只是傅公子手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份资产,他的身家超13万亿不止,年仅三十,但京圈都称他为财阀。”
阮凌曦微眯了下眼,“而且他的背景深不可测,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,不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对象。”
身家超万亿的太子爷,就连在景稚眼里已经很可怕的沈砚知,阮凌曦也只是用不好惹来形容,而阮凌曦却说傅京辞是可怕。
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,不能打他的主意。
景稚转眸看向主座,男人在外貌上天赋异禀,西式骨相中式皮相,鼻梁高挺、下颌精俏、睫毛密长,生得一双深情眼但偏偏眼神矜怛淡漠,透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。
仅仅是坐在那里,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西装革履下的灵魂是被资本供养大的。
虽一句话未说,但身上有一种能压得别人难以转圜的主动权,掌控着整个局宴。
景稚眨巴了一下眼,“他多高啊?”
阮凌曦摇了摇头,“全网只能搜到他的名字和在家族里的排行,其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