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傅京辞眉心轻拧了一瞬。
景稚咬破了他的唇。
正好奇傅京辞怎么还不放开自己,景稚倏的就感觉自己的下唇被轻吮了一下。
傅京辞原是想咬回去,但想到小姑娘性子骄矜,怕她疼,没舍得用力。
吻结束后,景稚恻恻地注视着傅京辞唇上的咬痕,舔了一下唇。
傅京辞垂眸看着小狐狸嗜他的血,不知怎的,也不恼,反倒勾了勾唇,哄道:“消消气?嗯?”
语气里透着的心情尚好,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。
景稚敛目又抬眸,看到那个红红的小咬痕后又垂下眸,有一点愧疚,于是探首上去轻轻又吻了一下,以做安慰。
傅京辞舌尖轻舐景稚吻过的地方。
景稚扶着车内的行政马鞍慢慢坐回去。
傅京辞探手,捏了捏景稚的桃颊。
景稚不睬他,骄矜地整饬自己的旗袍。
恰巧这时,车驶到了鸿禧华府内华府的正朱门前。
几秒后,拙言打开车窗,拿出用金丝吊了芯片的羊脂白玉环。
又十几秒后,两边侧门前排着队依次等着进入内华府的游客们,目睹了这辆车牌大有来头的豪车从正朱门开进去。
如上次景稚从正朱门进去一样,许多游客没见过这场面似的拿出手机来拍。
……
地下vip停车场内,迈巴赫停在a09的特殊位上,车门打开一股凉风扑面而来。
景稚下车后缩了缩肩膀,看向傅京辞的眼神楚楚柔弱。
傅京辞垂眸看向比他矮一截的景稚,一秒后指尖覆上西装外套的扣子。
景稚甜甜一笑。
上傅京辞的车之前,景稚让檀竹把她的非遗羊毛披肩一并带回去了。
傅京辞脱下外套后给景稚披上。
景稚拉了一下傅京辞的手,傅京辞没有躲开,反而走时顺势牵着了。
温凉的玉手和骨节分明的大手交十握着,也许是因为床上厮磨的次数多,两人自然而然的就这样牵着了,倒不觉得有奇怪的地方。
傅京辞的步履从容,但腿长步子大,景稚跟在身后,高跟鞋哒哒哒的响,旗袍开衩口处若隐若现的玉腿白皙细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