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稚挣了一下,傅京辞的手纹丝不动。
“……”
结果面前忽然开来了一辆吉普车……
傅京辞拉着一脸茫然的景稚上车。
车上,景稚看着傅京辞眨巴了几下眼,娇唇轻抬了下又压了回去,欲言又止。
傅京辞淡淡扫了一眼,有通电话来了,他熟络的用德语和对面寒暄、商谈了两分钟,挂了。
景稚正巧在看车窗外的风景。
傅京辞伸手捏着景稚的双颊,轻轻转过她的头:“刚才想说什么?”
景稚的嘴被捏成嘟嘟的,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:“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么?”
前段时间景稚来这儿只是进到了大观园内才坐着观光小车到目的地,而傅京辞因是鸿禧华府背后资本,直接来了个吉普车畅通内华府直达大观园。
以前都没看到过网上有人说过这事,她服气地心想,也许是因这些资本低调,加上少见,所以网上看不到吧。
傅京辞松开手,侧首回去时嘴角噙了点可有可无的笑,深目晦暗地反问:“你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没意思?”
景稚讶然地看过去,半个小时前,她还在车上詈语了一句,有时候觉得他们这样的有钱人没意思……
这人记仇,景稚腹诽。
景稚心虚敛目,酝酿着说点什么,余光却看到车经过了大观园的另一个从没见过的圆拱门。
想必是专门为开进去的车设计的。
一分钟不到,车停下了。
景稚下车,抬眼看去,书法大家盛怀璟写的“如懿”二字金匾就挂在对面红墙绿瓦楼的大门上。
……
大观园中心的戏台子上,昆曲演员唱了段《游园惊梦》,那句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……”透过暗装的录音设备传入如懿三楼“意”字号贵宾室。
店长端着泡好的蒙顶甘露茶上匆忙上来,刚至楼梯口,站着定定地呼出一口气,调整好呼吸才走了进去。
傅京辞刚要坐在雕花木椅上,身旁传来店长的声音。
“傅九爷,实在不好意思,我今天休息,听说您要来所以匆忙赶来,没有怠慢的意思。”店长弓着腰一脸敬慎,还觑觑地关注着傅京辞的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