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‘您’。”
“好,那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景稚笑得乖巧,眼下的卧蚕却未隆起,看不出半点真心。
傅京辞伸手抚摸景稚的长发,目光倨傲。
“不是说了,不准离开我?嗯?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心上尚好,唯独那个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。
不是反问,是质问。
质问景稚凭什么?怎么敢?
景稚提了一口气,眸光转向了边上的布景,但心思却不在这上面,片刻后,眼圈微红。
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尖俏的下颌,淡淡地声音里都是命令:“不准哭。”
景稚瞪着傅京辞,睫毛微压,漂亮的眼睛盈了眼泪。
傅京辞眉心微拧,深黑的眼睛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迷茫。
片刻后,他放开景稚的下颌,伸手想要去抚景稚的眼。
“啪——”
“可是你又不会娶我!”
空气仿若凝固,四下寂静无声。
片刻后,傅京辞停在景稚颊前的手慢慢收回。
然后,指尖抹了下脸上被打的刺疼的地方。
收回手时,指尖殷红。
景稚凝视着被她指甲刮破流血的地方,睫毛不知所措地翕动了两下,片刻后,伈伈睍睍的示弱:“承策……”
傅京辞嗤笑了一声,拇指不太在意地摩挲指尖上的血,冷声赞许:“不错,下手狠得我喜欢。”
景稚未敢出声,脸上的忌惮并未因这句话消散。
傅京辞抬眸看了眼景稚,下一秒双手呈开,示意他要放了景稚。
景稚胸口上下起伏,身子比开始那些人在时还要紧绷,她怔怔地观察了傅京辞几秒,然后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撑着桌子起身。
她来之前为了下一场节目,换了另一身淡粉色的旗袍,因刚才的委屈,鼻尖和眼圈都泛着微红,看起来和小粉狐一样又纯又欲。
她身段又好,就算是简单的起身,睫毛微动都美得风情万种。
傅京辞嘴角带着温雅地笑,似乎是真的打算让景稚走。
景稚小心翼翼地收回目光,撑着桌子的手缓缓收回。
下一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