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辞冷笑了一声,睇向景稚,语气冰凉:“谁惯的你?”
景稚拧着眉,不语。
傅京辞伸手抬起景稚下颌。
景稚掀起眼帘,直直盯着傅京辞。
傅京辞怒意正盛,压了一下嘴角,敛下冷眸,“都把你惯成暴脾气了。”
景稚烦躁地推掉傅京辞的手。
傅京辞注视着景稚,忽而抬手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,颇有耐心地哄道:“怎么连生气都这么漂亮?”
景稚扫了一眼傅京辞,没说话,而是直接出去了。
傅京辞不悦地皱了皱眉。
……这么爆的脾气。
也就只有他这种矜贵的暴君才能受得了了!
傅京辞倨傲地看了一眼摔坏的领带夹,随后,挑了一个新的领带夹。
自己给自己夹上了领带夹。
西装革履、贵重温雅,傅京辞出了换衣间。
床上,景稚蹙着眉心闭眼休息。
傅京辞冷眸睇了过去,声音缓缓的,不容置否:“你不拒,我就把他们找来谈谈。”
字字句句,都透着上位者的恣睢。
景稚眉心蹙得更紧,捏着被子的手紧紧攥着。
狗男人,还说什么她想要的都给她。
骗子。
景稚睁开眼,瞪着傅京辞,嗔怒地道:“怎么还不去忙?你不是每天都忙得像条狗吗?”
骂完,景稚翻了个身,背对着傅京辞。
傅京辞睇着景稚。
骂他?
倏忽后,傅京辞冷声警告:“没人敢这么骂我。”
景稚动都不动一下。
彼时,站在卧室门外的拙言,顿住了敲门的手。
收回手挠了挠脑袋。
……啊?昨天被扇耳刮子,今天又被骂了?
片刻后,傅京辞开门出来了。
拙言立刻绷直脊背,露出一个标准的笑。
傅京辞看都没看一眼。
直接下了楼梯。
拙言的笑渐渐凝固。
……没事,反正不是他的笑有问题就对了。
傅京辞今日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