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辞一秒都不多留的直接启步,并冷声甩下一句话:“让谢五把他的人领走!”
“好的。”拙言闻声跟在后面,拿出手机给谢五身边的高级小官儿打电话。
尾音消散,苏步月坐在椅子上还没缓过来神。
良久,她指间的蝴蝶标本掉落,眸光转动,看着面前茶杯领带烧毁的一头,久久没想明白为什么。
她听说,傅京辞以前不近女色,防人经验丰富,做事也特别决绝,就像是她还没扑上去,他就已经往后退了一步。
要不是她指甲特意学景稚的留得尖长,恐怕连领带都勾不到。
而在她没反应过来时,这条被她碰过的领带不仅被扔了,还进行了烧毁处理。
真是一点妄想的机会都不给啊。
但后来她又听说了景稚的事,不是有人说亲眼看见当初景稚就是这么勾傅京辞的吗?傅京辞不仅没拒绝,还回应了。
说明他也不是不近女色,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?
彼时的江都华府里,忽然来了一位尊贵的千金大小姐。
她一上二楼主卧,卧在床上的景稚眸光闪烁一瞬。
“照月……”
傅照月见景稚如同一只快病死的小狐狸一样,连忙跑到床边坐下,心疼地摸了摸景稚垂散地墨发。
“媆媆……不是感冒吗?怎么这么严重?”
景稚扯出一个微笑,捂着帕子又咳了一下,长睫沾染着剔透的泪珠,气若游丝地回应:“我心情不好,没控制住情绪,这么冷的天又跑出去了一趟……”
傅照月听后,拧眉关切地看向边上站着的檀竹,正要开口,檀竹朝傅照月颔了下首,抚慰道:“已经吃过药了。”
此话一出,傅照月转眸看向景稚,满目心疼,“媆媆,是不是我小叔没照顾好你?还惹你生气了?不行你就离开他,我养你。”
傅照月最近都在太平海纳集团珅城分公司上班,忙着处理傅京辞交给她的事,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景稚,一来就见这样,又心疼又着急。
她认定的朋友不多,景稚算一个,偏偏还被她那可怕的小叔强势夺走了。
景稚缓缓摇了摇头,吃力地解释道:“他对我很好……”
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