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辞松了松领带,拿起茶盏时沉眸淡看着周淙也,“听说你从我们家出来的?”
一说到这,周淙也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。
他微微探身,又稍稍侧首,将左脸展示,伸手指了一下自己左颊。
仔细看,能看到他轮廓有致的侧颜下,左脸有个淡淡的口红印。
“被未婚妻的吻缠住了。”
闻言,傅京辞和沈砚知同时压下嘴角,语塞无言。
“怎么了?我的朋友们。”
周淙也坐直回去,嘴上噙着的笑,仿佛在诠释自己赢得很轻松。
人总是想求得圆满的,他们一圈的少爷各个感情坎坷,所以明里暗里都有攀比。
窗外传来细腻动听的昆曲曲调。
傅京辞敛目,端起茶杯呷了一口,气定神闲的道:“没想到你也配有这种福气。”
周淙也付之一笑道:“骂我,就是嫉妒我。”
沈砚知也听不下去了,温声回怼:“你求傅十的?”
周淙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并不打算反击,因为他已经赢了。
正巧这时茶室的门又开了。
商时序走了进来,浑身气质疏离淡漠。
三人抬眸看去。
商时序脱了外套给了身后跟着的高级小官儿。
坐下时,松了松领带。
三人目光跟随着商时序的手指转移到他的颈部。
下一秒,三人同时紧拧眉心。
周淙也缓缓伸手凑过去,拨了一下商时序的领口。
霎时间,三人都注意到了那锁骨上方的小草莓印。
周淙也提声质问:“你晚来是干嘛去了?”
商时序呷了一口小官儿呈来的茶,语气平常:“哦,她回来了。”
什么?
商时序并非商家直系子弟,而是宋家的直系子弟,是正儿八经的宋家少爷。
至于姓商,是因他母亲是商家的女儿,年轻时候招亲,他父亲一眼相中了,说什么也要做这个赘婿,哪怕孩子和母亲姓都行。
老一辈的可能觉得赘婿的名声不太好听,但年轻一辈的都觉得这样的情种在他们这种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