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就在他俯身要袭来时,景稚伸着细长的手指抵在了他的锁骨下。
景稚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傅京辞,然后垂眸道:“承策,我和你回荣宁王府……你不在的时候呢?”
“你不在,我一个没身份的,光是大家的白眼都能把我看得抑郁了。”
景稚说完,缓缓收回手,撑着床坐了起来。
过腰的长发就这么如瀑般吹落在她的薄背后,细腰藏在浓厚的墨发下若隐若现
“这很简单。”傅京辞坐直身子,伸手去拉景稚的手。
刚碰到,景稚灵活地躲开了。
傅京辞眸光微微波澜,沉沉地声音里带着认真:“我以男朋友的身份,带你回王府。”
闻言,景稚的微讶短瞬,她起身走到浴室,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睡袍穿在身上,边走出来,边系着细带。
“不好笑。”景稚轻声细语地说着,“我还有工作,年前还有两个广告代言要拍摄。”
傅京辞微微蹙眉,伸手揽过景稚的细腰,偏要她坐在自己怀里,“和我回了王府,一样可以继续你的工作。”
景稚坐在傅京辞怀里,轻声反抗:“我不想太折腾。”
傅京辞眉压得更低了,语气也不容置否:“那就推了这些工作,违约金我来帮你赔。”
景稚赌气似的推了下傅京辞的手,侧首看着地板,娇嗔道: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不想我入娱乐圈。”
傅京辞神色不变,沉淡道:“确实不想。”
景稚侧回首,抬眸幽怨地盯着傅京辞。
良久,景稚轻声细语地问:“承策,你不疼我了?”
傅京辞睇向景稚,漫不经心地问:“怎么就不疼你了”
景稚撅了撅嘴,娇声质问:“那你为什么总是拦我想做的事?”
“拦着你?”傅京辞淡压长眉,握着景稚细腰的手微微松力。
倏忽后,他起身,步履从容地走到阳台。
景稚的目光跟随着傅京辞的身影。
阳台的桌子上放着烟灰缸,傅京辞坐在雕花木椅上,抽出桌下屉,从里面拿出一只卷好的雪茄,然后放在烟灰缸上均匀受热。
阁楼内雕梁画栋,阳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