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稚躲开目光,似有话咽在心里。
墨香与玉兰香交汇古典韵味的房间里,静悄悄的,已是深夜,两人却各有心事,毫无困意。
沉默良久,景稚轻轻咬了一下下唇,语气里透着小心翼翼:“承策,我们扯远了……”
“好了,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
傅京辞走到景稚身前,大手揽过景稚的下颌,迫她与自己对视,声音缓缓的,透着压迫感:“我这么宠你,你还不够满意?”
景稚眸光颤动,浮现一丝害怕。
今晚的傅京辞,似乎有一些反常,平日里的他温雅中带着倨傲,可今晚他总是匿着一种情绪,令人捉摸不透,令人忌惮。
景稚原是害怕的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但不知怎么了,忽然想到在路边哭的时候。
随即,颤动的眸光一凝,嘟着嘴嗔怒地瞪着傅京辞,然后,猛地朝傅京辞的手掌咬下去。
力度还不小。
傅京辞轻拧眉心,就在景稚松口的时候,直将她扑倒在床上,唇覆了上去。
古巴雪茄气息和木质墨香气息交汇袭来,驯服一只爱咬人的小狐狸一般。
一吻本要结束,谁知景稚又狠狠咬了一口傅京辞的唇。
就像是吵架,谁都不让着谁。
偃旗息鼓是在景稚乖乖地接受这个吻之后。
傅京辞缓缓松开景稚,心里的躁意消磨了一半。
刚要起身。
“啪——”
景稚狠狠扇了傅京辞一耳光。
比起第一次生气克制不住而扇,这一次,景稚显然是把气都撒在了这一巴掌上。
四下寂静。
几秒后。
“傅京辞。”景稚的大眼漾着娇蛮恣睢,“凶我?”
“凶你?”傅京辞双眸猩红渐渐消散,觉得有些好笑,“我什么时候舍得凶你?”
“你天天都凶我!”景稚提声娇嗔道。
四目相对,又是几秒后。
傅京辞起身,松弛从容地整饬了下睡袍,拿着手机向阳台走去。
景稚在床上撑坐起来,气得咬牙切齿的。
傅京辞重新坐回雕花木椅上,把手机放在桌子上,拉开桌下屉,轻盈灵活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