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他往后一靠,眼底漾着一丝不为所动的笑意。
景稚看他这副毫无谈判可能的样子,微微咬紧了唇。
……骗不动怎么办?
“真的。”景稚满眼真诚。
“……”傅京辞忍不住压下嘴角。
下一秒,他松了手,惯着她行了吧。
腰上的力一松,景稚像一只灵活的小狐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还未等傅京辞寻要,她就借机凑到他耳畔边,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:“喜欢你。”
霎时间,氛围上升。
傅京辞不动声色下,眼底漾起了一丝满意。
有如冬日里尝了一口甜柿后,又呷了一口温茶。
说完,景稚就收回了目光,坐正身子,整饬了下旗袍,然后拿起开始放在车座上的手机。
岁暮天寒,正值隆冬小年时节,帝都早上下着鹅毛大雪,这会儿刚好停了。
银顶迈巴赫缓缓进入凤鸣路,景稚侧首看了眼车窗外,道路两旁的屋舍古韵浓郁,柳树与槐树上满是白雪,边上的一条河畔波光粼粼。
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景稚垂眸,点开消息。
阮凌曦:[我也想私底下和他见一见了解一下,可我小姨直接把我拽到了车上,带到了四大家族的沈家见他:)]
景稚眉心一蹙,不解地回了条消息。
[等会儿,你不是和谢兰则联姻么?为什么不是去谢家,而是去沈家?]
阮凌曦很快回了消息。
[因为谢兰泽今天在沈家,他母亲的娘家是沈家,他们小年是在沈家过。]
景稚看着消息,眉心依旧没有展开。
[谢兰泽?]
阮凌曦:[哦,我小姨说,这是因为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差点死掉,算命的告诉他家人,他的泽要改成恩泽的泽,不能是法则的则]
景稚恍然明悟,确实,上流社会都多少信点玄学。
景稚又问:[那为什么你小姨要带你去沈家啊?]
阮凌曦:[我才知道,因为我这小姨不是我亲小姨,是沈家老爷子失散多年的侄女,她今年也要在沈家过小年,就顺便把我带上了……]
!!!!什么东西这么炸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