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稚被蹭地心里发痒,双颊发热,偏头蜻蜓点水似地亲了一下傅京辞的脸颊。
傅京辞眼底划过一丝满意,缓缓直起腰身。
“我明天陪你去广州,好不好?”
景稚抬眸,“你不忙吗?”
“广州有分部,刚好去开会。”傅京辞伸手握住景稚的娇手,轻轻捏了一下。
景稚收回目光,“你想去就去啊。”
“再亲一下,我就走。”傅京辞眨也不眨地看着景稚。
景稚眼风掠过傅京辞,骄矜道:“困了,亲不动。”
傅京辞没动,直勾勾地盯着景稚。
片刻后,傅京辞又轻轻捏了一下景稚的手。
景稚缓缓收回手。
“……”
傅京辞松开手,收回目光,不疾不徐地扣好衬衫扣子,拿起马甲和外套,转身就往外走。
景稚瞥了一眼。
三秒后,傅京辞转身大步走回来了,开口就是一句:“小宝,你不愿意把吻都给我,是不是心里还有别人?”
景稚陡然抬眸。
傅京辞俊眉紧拧,眼底弥漫起一丝醋意,语气沉冷:“是不是龚家那个?”
景稚蓦地匪夷起来,“我收了他一块帕子,你能记一辈子?”
傅京辞喉结滚动了一下,极力克制着咬牙切齿的冲动,敛眉平视。
“你不是喜欢我依着你?说我是妒夫,我就妒给你看,够不够依着你?”
傅京辞说完撇回脸,古典气派的脸上,神色倨傲矜贵。
坏小宝。
要他宠?他宠不死她!
景稚凝视着傅京辞,良久,她什么也没说,凑上去亲了一下。
傅京辞蓦地眸光一亮。
“晚安,承策。”景稚敛下嘴角的笑意。
傅京辞不动声色地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晚安,小宝。”
说完,傅京辞步履从容地往外走,嘴角微勾,许久都没敛下。
……
拙言侯在门外许久,看见傅京辞步履不停地出来后,赶紧跟上。
谁知,傅京辞未走两步,脚步一顿。
“拙言。”
“少爷。”
“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