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她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,冷着脸用水果叉叉了一颗青提送到嘴里。
檀竹微微松了口气,她也是到今天开始才感觉自己上了点道,也明白师哥师姐那句“主家一碰感情就是最难伺候的”意思了。
傅京辞沉默不语地呷了口庐山云雾。
拙言站在一旁,眉眼凝起一缕愁绪,见状,他壮着胆子温声道:“少爷,五分钟后您有个会议。”
傅京辞恹恹地呼出一口气,放下了茶盏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拙言颔了下首,出去时檀竹也识趣的跟了出去。
一时间,诺大的办公室内就剩下闹别扭的两人。
景稚放下水果叉,那张脸冷起来看起来清冷又惊艳。
傅京辞抬手,不动声色地拨弄了下领带上的领带夹,然后看向景稚。
几秒后,他滚了滚有点干涩的喉咙。
“过来,我领带夹歪了,来帮我理理。”
景稚冷眼睇过去,撅了撅嘴:“我是用来给你整理领带夹的是吗?”
傅京辞眼神跳了跳,“不是。”
景稚收回目光,却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了。
傅京辞看着冷着脸过来的景稚,手腕动了动。
景稚弯身,探手取下领带夹。
下一秒,扬手就要摔了它。
傅京辞眼疾手快的握住景稚的手,另一只手将她揽在了怀里。
“就知道你要砸了它。”
熟悉好闻的气息笼罩着景稚,她捏着领带夹,挣扎着,却引来更强势的桎梏。
“再动,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。”傅京辞轻轻地说着。
他微微俯身,鼻梁隔着稍许空间贴在景稚的脸颊上,呼吸交错相闻。
景稚一瞬间委屈上了心头,手上的力气松下后,一颗珍珠般的眼泪却掉了下来。
“你欺负我……”
带着怨怼的责备传入耳中,傅京辞在景稚的后颈和耳畔落下一个又一个吻。
景稚的长睫微微动了一下,沾染些许晶莹的泪珠,整个人就像是一株破碎的夜月玉兰花。
她越娇气,他就越想管制她,但也越疼她宠她。
细密的吻如同哄诱一般,景稚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