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辞视线掠过桌上照片,“你在故意气那小姑娘?”
窗外阳光将茶几上的照片照得清楚,不难看出照片中大多是三人,那些他和其他女孩的互动,虽看上去亲密,但却有微不可察的距离感,不过不知照片中的女秘书是否能看出来。
被拆穿,贺臣屿白皙的耳尖微微泛红。
随即,他闷闷地道:“确实是故意演给她看的,就是想让她死了这条心。”
傅京辞收回目光,冷嗤了一声,温沉的声音里透着警告,“我不逼你那么紧,但你千万别辜负了我想和你做连襟的心。”
原本两人是质兄与质弟,平日里就已亲如一家,忽然有天哥哥想与弟弟变为连襟,亲上加亲。
在当哥哥的眼里,弟弟没理由拒绝。
“你想做孙策娶大乔,没人敢拦,但这小乔谁爱娶谁娶。”贺臣屿恹恹地呼出一口气,“我可没兴趣做死的早的周瑜。”
一席话,将这景稚比做大乔,又把景婳比做小乔,有人甘做孙策,有人不愿当周瑜。
傅京辞置若罔闻地扫了眼腕表,见时间差不多了,放下交叠的腿,起身好整以暇的向门外走去,又扔了句不容置喙的警告。
“再敢赌气伤人心,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两姐妹聊了没多久后,贺臣屿的小官儿来找景婳。
景稚听后,握住了景婳的手,“我就比你大十几天,你以后就叫我媆媆好了,有空我去看你。”
景婳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看着景婳离开,景稚也回了傅京辞的办公室。
一路上她对景婳坦白自己暗恋贺臣屿的事若有所思,又对景婳被职场霸凌的事有些放心不下。
她对于表伯伯一家是有感激之心的,小时候家里有一年恰逢难关,亲姑姑和亲伯伯没伸援手,反倒是表伯伯一家出手帮他们家渡了的那个难关。
表伯伯没亲生孩子,但景婳孝顺有良心,从成年了能有自由开始,就常回表伯家里看他们夫妇,这些年还将上学时的生活费省下来打给他们。
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