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竹其实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,当下便道:“小姐,先生现在心情不好,您要不还是哄哄吧。”
“是要哄哄。”景稚说着,看向了门外。
这会儿晴空万里,斑驳光影照在墙上,偶尔有几朵玉兰花坠落,令人心情明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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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家王府,延年堂。
宋家老太太一进来,就见傅京辞坐在红木寿字纹圆桌边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眉心不轻不重的蹙着。
听到动静,傅京辞抬起眼帘,见是外祖母,放下文件起身去扶老人家。
“你不是带了个小姑娘回家?怎么不带过来给外祖母瞧瞧?”宋老太太声音中气有力,透着威严性。
傅京辞扶着外祖母坐下,然后坐在一旁,抬手佯装在整理袖口,实际上不着痕迹的摩挲了下黑金腕表下的黑色编织手环。
“下次。”他道。
宋老太太看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,也懒得追问,只说:“外祖母是过来人,你这是和小丫头闹别扭了,等着她来哄你。”
傅京辞细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,“没有的事。”
宋老太太也不笑他,伸手接了边上人呈来的茶,气定神闲地道:“去别处看吧,外祖母休息会儿。”
闻言,傅京辞起身,微微颔首后,和拿上文件的拙言出去了。
十几分钟后,迈巴赫从宋家王府开出来,前往太平海纳大厦。
与此同时,一辆劳斯莱斯也从傅家王府出发,准备行驶至太平海纳大厦。
车上,景稚坐在后座,并未穿平日里喜欢的旗袍,而是换了一身低v领贴身上衣,下身一条包臀裙,细长雪白的腿下是一双红底高跟鞋。
披着的皮草下,一条漂亮的银色胸链若隐若现、勾人心弦,妩媚中透着纯欲,仿佛一只小狐狸披着兔子的皮囊,欲要恃靓行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