觅春返回院门去回复了。
没过一会儿,脚步声又靠近了。
“公主,这是隔壁青玉院送来的信。”觅春送上一封信。
云朝容转回身子,见院门口已经没了人影。
她接过信,展开来一看,俊秀的字体:
【卿卿容儿,昨夜月色甚美,思之难忘。】
哗。
云朝容烫着脸想起昨晚模糊的月色,把手里的信纸揉成团砸了出去。
到中午吃饭的时候,她才喝了两口汤,觅春又从门口接了封信。
是司集送来的。
云朝容木着脸打开信:
【今日不见容儿,食不下咽。容儿昨夜辛苦,可需为夫照料用膳?】
“吃不下就别吃,别跟我来这套。”云朝容把信拍在桌上,继续喝汤。
喝了两口,觅春又给云朝容盛碗肉粥。
肉粥熬得很香,上面浮着点点晶亮的肉油,里面还放了干贝提鲜。
云朝容喝得很舒服:“嗯?你怎么知道我今日会想喝粥。平日不都是蒸米饭吗?”
觅春又递去一碗,笑道:“是驸马爷吩咐厨房的,说要为公主准备些易克化的汤粥。”
云朝容:……
到了晚上。
云朝容洗漱好要睡觉了。
她一个人躺在雕花大床上,突然觉得身边没人有点不习惯。
这张床好像大得有点空阔了。
她在犹如180平的大床上滚着圈,信使又敲门了。
“进来。”
云朝容果然看见觅春手里又是一封信。
觅春出去后,她打着哈欠看信:
【容儿伤肿处需上药,伤药在床尾第三格屉内,白瓷牡丹药瓶。
容儿若不便上药,为夫可亲力亲为。】
伤肿?
云朝容眼前闪过碎片般的画面。
昨夜更深,她几乎累晕,睡着前,苏靖远钻在她的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在做什么。
她就感觉舒舒凉凉的。
云朝容再看看信,现在反应过来了。
她按着信上的说明,从床尾找出药,自己羞答答地上了药。
她吹灭了灯,闭上眼要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