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意思很明显了,就怕到了越国,云朝容受委屈,精兵良臣都派过去跟着。
哪天云朝容不高兴了,随时可以被护送回家。
“多谢父皇和皇兄!”云朝容乐得接受家人的关心。
苏靖远对此也没有意见。
皇上和瑞王能同意云朝容和他一起走,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。
二月中旬,在京城窝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越国使臣终于返程了。
大瑜郑重地为越使饯行,瑞王甚至亲自相送,送到了城门口。
苏靖远和云朝容的马车低调地混在越国使臣的队伍里。
桃花酝蕾,柳枝生芽。
长长的车马队伍消失在地平线之下。
“紧张了?”行驶平稳的马车里,云朝容用手戳了一下苏靖远的脸。
苏靖远自上马车后就一言不发,陷入沉思状。
听见云朝容的问话,他琉璃般的眸子回转:
“不紧张,只是担心容儿累了。”
云朝容浅笑。
还嘴硬。
但她也没拆穿他,只若有所指地说:
“有人可能比你更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