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开云沧竣放在她腰间的手,“听说谢楠柏也回来了。”
云沧竣拿过帖子,惊喜道:“谢三回了?那自然要给个面子去的,好几年没和他见了。”
容鸢自然道:“我去备一份礼。”
谢府办寿宴那日,云沧竣一家四口去了。
谢老将军夫妇自然是高兴的。
襄王一家人都来了,这是给足了面子。
容鸢被谢夫人和谢老夫人围着话家常。
两个孩子在附近和谢家的孙辈玩闹。
云沧竣则一出现,身边就围了一圈人寒暄。
他再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四皇子。
他如今是襄王,言辞之间已显出高位者的威势,在众人的恭维中不见一丝赧然。
谢楠柏安静地坐在大哥谢楠松身边,远远地望着那个被人群围住的身影。
唇边漾开浅浅的笑意。
这几年,他应该过得很好,妻子聪慧,孩童可爱。
云沧竣像是心有所感,目光忽然投向这边,与谢楠柏四目相对。
云沧竣笑开了,杏眼里不掩喜悦。
他大步朝着这边走来,在谢楠柏身边坐下:
“谢三!你何时回来的?也不来个信,我们好几回都没遇上!”
说罢,他又看看谢楠柏束起的乌发,打趣道:
“你这还俗家弟子呢。”
谢楠柏“阿弥陀佛”了一声:“只因时机未到。”
云沧竣哼了一声,拉着他喝酒。
他去封地这两年,与当地官员打交道,少不了喝酒应酬,练出了些酒量。
谢楠柏推拒了, 说如今已荤腥滴酒不沾。
云沧竣也不觉得扫兴,自己拿起酒就喝。
他喝得起兴,扯着谢楠柏的袖子讲以前的事情:
“……那时候我和大皇姐躲在屏风后,我见你一心吃糕点,觉得你真是一脸福气相。”
“我们在金玉楼吃饭那次,你说好请我吃饭,竟然忘带钱袋,真丢人……”
“那次在郊外捡回的小狐狸和小野狗,我们偷偷养着,被我大皇姐知道了,还笑话我们是‘狐朋狗友’哈哈哈……”
“还有还有,我们有一回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