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田芳子品了一口咖啡，慢条斯理的说道：
“不做什么。我早就说了，让你们打电话给杨三怀。我已经调查了，苏富比拍卖的那幅画，是你们送去的。”
“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，那幅画是假的。两位老板，可以告诉我，是在哪里得到的吗？”
俸天泽心里骇然，这女人如此兴师动众，果然是冲那幅画来的。但还是保持镇定，云淡风轻地说道：
“羽田女士，没有证据的事，可不能胡说八道啊。编造是非，是要负责任的。”
不待羽田芳子发言，蔡文玉说道：“羽田女士，既然你怀疑那幅画是假的。拍卖会当天，你怎么不揭穿呢？”
“我又不傻，没有充足的证据，强行指认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，也不利于后继调查。”
俸天泽说道：“那你现在跑来炒隔夜饭有意思嘛？”
“当然有意思了。我买不起那画，但我可以从你们这里入手，找到仿造那幅画的人。”
蔡文玉大概猜到了，仍然明知故问的说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，我要找到那幅画的作者，给我画一幅类似的画。”
羽田芳子一字一句的说道。都已经摊牌了，必须捅破那层窗户纸。
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俸天泽心里害怕了，这死女人简直就是魔鬼，那么隐秘的事都被他调查出来了。坚决不能把杨三怀供出来，否则后果很难预料。
“俸老板，你也不要否认了。我在巴黎看到了杨三怀的绘画水平，他要仿造那幅画能办到的。我也不妨告诉你们，他来东京了。”
蔡文玉急切地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，他来东京了？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要知道的事一点都不难。他会来见你们的 ，到时候帮我劝说一下。”
羽田芳子见蔡文玉那么着急，知道自己猜对了，那幅画就是杨三怀仿造的。
见两人不说话，羽田芳子继续攻心：“你们可能不知道，杨三怀爱上我的学生宫本美姬了。他来东京，可能是来提亲的。”
蔡文玉闻言，心里一下子就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