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上的人都知道,我为了苏小娘能顺利生产,早早的就请了产婆,好吃好喝地府上住着,又何苦把产婆藏起来,等着你们来诬赖我?”华庭兰义正言辞道。
方知若假装帮忙分析事情,开口道:“我听说四姑娘派丫头把整个府里都找了个遍,都没有找到产婆,反倒是四姑娘因为救母心切,去了趟毓秀园,大娘子便把产婆带去芳清阁了。”
华庭兰不禁有些心虚,她紧握双手,思索着要如何应对,随即说道:“定是那丫头找得不仔细,后面我让人又细细搜查了一番,就找到了,那产婆自己也交代了,是她自己在园子里迷了路。”
方知若继续追问:“不知大娘子是哪里找到的,咱们也好找产婆去验证验证,以免真的冤枉了大娘子。”
华庭兰强撑着气势,讥讽道:“笑话,我堂堂侯府的当家主母,岂容得你们说验证就验证。”
方知若微微一笑,“大娘子怕是不敢吧。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这样跟我说话!”
华庭兰说着就要上前想对方知若动手,方知若见状可怜地往后一躲,林牧舟上前一步,挡在了中间,华庭兰只好不甘地收了手。
从两人的对话中,林牧舟也把事情猜到了一二,只是碍于华庭兰娘家势力,他不好责罚,但事情如今满府皆知,他也不能坐视不管。
于是他看向林月浅,问道:“你自己说,怎么回事?”
林牧舟觉得这些都是因林月浅而起,让他在外辛劳一天后,大半夜的还要处理这些烦心事,问她的语气都带着厌恶。
林月浅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这份厌恶的,她之前一直觉得父亲只是对她和母亲不太上心,到底是有夫妻,父女情分在的。
如今看来,果然是如方知若所说,她和母亲对于他来说毫无价值,是无关紧要之人。
整个侯府,她无一人可依。
而这些人只需动动口,便能置她于死地。
她不能现在就硬碰硬,她得先保命,于是她向林牧舟磕了下头,起身时已泪流满面,怯弱道:“是月儿的不是,小娘难产,危在旦夕,月儿又没有找到产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