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文帝道:“那便好,先生麒麟之才,上次多亏先生计谋才解决了军中粮草之急,先生谦虚,不要赏赐,今日既来了,一会猎的野味,先生定要好好尝尝。”
傅云深谢过恩后,晟文帝便让他坐下,随后便说着些场面话。
林月浅却没有心思听瑞文帝在说什么,她凝视着傅云深的背影,心想他还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。
她知道林牧舟在搭线让他进入朝廷,可他以他的才华,他完全可以靠自己考取功名,但他不在乎功名,既如此,又为何要让林牧舟帮他搭线呢?
“看够了吗,若是不够便再让你看看?”
他以扇掩嘴,玩味地笑着,偏头用余光看向她。
林月浅回过神,忙端坐好,不再去看他,心想这人不知是怎么了,这次回来后,总是在他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。
傅云深也正身坐好,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。
随着晟文帝身边的高公公念完狩猎规则,准备参赛的皇子公子们也都准备好,拜别了瑞文帝后,便上了马。
一声鼓响,马蹄飞扬,如离了弦的箭,瞬间冲出了十几米,最后身影消失在狩猎的林子里,只留下飞扬的尘土还在林外。
留在场上的人倒也没闲着,和自己身边的人互相说着恭维的话,时不时再奉承一下晟文帝。
就是苦了他们身后的那些姑娘们,不敢言语,也不敢有大动作,若不是还在呼吸,跟一个木偶没什么区别。
这便是名门贵女衣食无忧所需付出的代价。
她们面前是家族,是父兄,然后才是自己,甚至没有自己。
对比起来,林月浅就怡然自得多了,毕竟这一世的她,不需倚靠家族,更不需倚靠父兄。
若是他们敢拿她换取利益,即便她没有办法反抗,也不会让他们如愿。
人嘛,不过就是比谁更豁得出去罢了。
这中间让她惊讶的是林星晚竟也规规矩矩地坐着,她可不是会管这些规矩礼教的人。
这时有宫女来到林月浅身后,跟她说齐念找她,她看了看齐念的位置,确实她不在位置上。
又见那宫女不过也十三四岁样子,想着狩猎场上,天子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