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”她眸光微动,“那便是侯府的钥匙!”
“可是,侯府那么多,怎么知道是哪里的钥匙呢?”阿欢问。
林月浅微微一笑,“能让林叔如此藏着的,不是与他有关便是与他重要之人有关,于他重要之人无非就是父亲和方小娘。”
“钟灵苑已被烧,以往他住的房子也已被父亲拆除,想来这钥匙必定是父亲院子的。“她狡黠一笑,”咱们慢慢试,总能试出来。”
次日林月浅趁着下人要打扫林牧舟院子时,以监工的名义光明正大去了他的院里,趁人不注意之时把有锁的地方都拿钥匙试了一遍。
林牧舟的院子是府中最大的,房间也多,林月浅也不敢逗留太久,引人怀疑,是以试完他院子里的锁也花了好几日时间。
但她却一无所获。
夜里林月浅在窗台前盯着那把钥匙发呆,心想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地方,实在不行的话,只能将林牧舟院子重新试一遍。
想着想着她便想到那日在书房里听到林牧舟说的他不像林云礼的话,脑中灵光乍现,她猛得直起身子。
对啊,书房!
林牧舟在府里时除了在他自己院子里,大多时间都在书房,说不定这钥匙能开的锁就在书房里!
思及此,她连忙去了书房,明日林柏川他们就要到中洲城了,陛下特意恩准了林牧舟明日休沐,前去迎接。
他晚饭后出了府,如今不在府里,现在是去书房最好的时间了。
书房内,林月浅在翻找着带锁的物件。
这书房左侧摆放着案台,案台上是林牧舟平时练字的一些笔墨纸砚,中间便是两张太师椅,右边是一张檀木雕花榻,和一个柜子。
可谓是一目了然了,林月浅来回搜了几遍,什么都没有,唯一可以上锁的柜子也只是上层放着茶叶,除此之外,空空如也。
她立于书房中央,环顾这书房,揣测着若她是林牧舟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。
她的目光在看到挂在两张太师椅中间上方的,那副王羲之的字后停住了。
林牧舟平时最喜练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