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们都不在,林老夫人犯病,将真相都说了出来,被林牧舟知道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
思及此,她向林牧舟分析道:“父亲是一家之主,皇子婚事事关重大,怎好不去,”她乖巧地笑了笑,“父亲放心,我会在府中照看好祖母,父亲去参加婚礼,”
“这样才不会让别人说咱们定安侯府托大拿乔,皇子婚事,侯府当家人都不去。”
林牧舟摆了摆手,“无妨,我明日便与陛下说明情况,陛下定能谅解。”
说罢,他凑近林月浅,在她耳边低语,“你与憬公子虽说两情相悦,但婚事未定,要多多一起露面才好。”
见他如此坚定,林月浅知道是说不动他的了,只好扯出一个笑容,默认了他的安排。
林牧舟又待了一会,见林老夫人没什么事后,便和林柏川一起先回去更衣。
林月浅和傅云深送他们两人走后,站在远心堂门口,久久没有进去。
方才林老夫人的故事,他们都还深陷其中,如今望着雪地里林牧舟渐渐远去的背影,感慨万千。
林月浅忽然想起了林照旭中毒时,柳嬷嬷跟她说,林牧远当时生病的症状与齐念说的梦仙翁的中毒症状相似。
而林牧舟就有梦仙翁!
想到这,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,瞪大了眼睛,怔在了原地。
傅云深见状,担心她是身体不适,神情略带慌张询问道:“怎么了?可是哪里不适?”
远处林牧舟的身影拐入了转角,只留下了雪地里深浅不一的脚印。
“或许,”林月浅抬眼看向傅云深,“叔父不是病死的。”
傅云深惊讶又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是中毒而死。”
傅云深被她的话震惊,紧接着也思忖起来,“柳嬷嬷说,你叔父在时,一直是你曾祖父和祖父的心头宠,两人更是有意让他承爵。”
“若是林牧舟为了承爵,向你叔父下毒,而梦仙翁除了我师父,和一直钻研我师父留下的医书的郡主,其他医者根本难以察觉,他便能杀人于无形。”
林月浅也认可他所说的,对于林牧舟这般心狠手辣的人,为了承爵,残害手足,不足为奇。
可有一点她始终想不通,望着林牧舟在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