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看我老婆去,我朋友交给你了。”
闻书砚说完话向沈知蒽办公室走。
鹿软软再一转眸,一对儿水灵灵大眼忽地一惊,脸刷一下就粉了。
在闻书砚离开的空位旁,那个衬衫西裤干净而精致的男人,薄月礼?
鹿软软哪里知道薄月礼今天会来。
距离上一次薄月礼在草原给她递羊排,半个月过去。
那个晚上的所有场景,两个人说过的每一字,都在脑海里清晰得很。
于鹿软软是,于薄月礼也是。
……
那个晚上,鹿软软望着薄月礼被篝火照亮的脸,并没有抬手接他那块羊排。
既在曼谷亲过薄月礼喉结边的小小疤痕印,已经过去八年。
鹿软软双手背在身后,手指乱缠一通。
她深吸一口气,仰面看着薄月礼问:“为什么要给我最好的一块?”
橘红色的焰火光影在薄月礼眼镜上跳跃,又映进鹿软软的水眸。
这流过岁月长河的八年,是所有人的事业上升期。
闻书砚边做科研,边扩大奉飞疆土,沈知蒽不分日夜在心外科学医术,扎脚跟。
陆子从处级升局级,司小郁在文体局也升了级。
赵景尧稳坐机长位置,又和航空公司续签了合同,同时已经深入管理层。
桑筱麦执意离开了出入境管理局,远离父亲桑敬安和他情人楚轶,另寻天地后也做出了成绩。
薄月礼在军政府逐渐如虎添翼,直到今年,已经不需要亲临战火现场。
而且,他那些介于黑白之间的灰色产业也逐步停手了。
所以,这八年所有人都很忙,薄月礼也极少入境。
此次来草原放松,棋牌室里,闻书砚和陆子先后问他一些关于男人的私事。
首当其冲的问题就是:这些年有没有过女人。
女朋友或者情人。
本来这些男人,并没兴趣谈这些。
以前不算了,但是婚前婚后,他们各个贞于老婆,忠于家庭。
谁也没做过出格的事。
只有薄月礼特殊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