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软软现在听什么都面红耳赤。
薄月礼看出鹿软软的不适,他忽然走近一步,将她抱在怀里。
“你要去拿什么?我去给你拿。”
男人的硬实胸膛烫得鹿软软脸如红裙,“我……我就想去换条睡裙,这条不适合我。”
实在是适合司小郁那种美艳型女人。
“确实该换一条。”薄月礼将鹿软软抱紧。
鹿软软心脏咯噔一下,果然,这种睡裙还是太性感,只有坏坏的陆子才喜欢。
薄月礼怕是会反感。
但是下一秒鹿软软又听薄月礼说:“忙了一天,本来想陪你说说话,但是现在,又不想说话了。”
薄月礼抱起鹿软软,把她轻轻放到床上。
随后又摘了眼镜,镜腿磕在实木柜子上,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
房间里红花,红烛,红绸缎,红纱慢,还有红色的鹿软软……
可她却忽然走了个神。
薄月礼感受到,迷蒙着双眼问:“怎么了软软,紧张?”
“也不全是,”鹿软软如实说,“我忽然想起,陆哥向司司姐姐求婚时候的一件事。”
薄月礼薄唇轻勾。
拨开乱在鹿软软脸上的几根黑发,对她重复巴颂说过的话。
“爸爸,软软姐姐让我问你什么是送入洞房?”
薄月礼问鹿软软:“是这件事么?”
鹿软软点头,窘迫地答:“是,我当时真希望自己立即腾空消失。”
薄月礼笑容比以前多,他对鹿软软说:“关于这个问题,今夜,我给你解释。”
话落,薄月礼的热吻再次绞绕而来,带着“山雨欲来”之势。
——
相信吗,真正有缘分的人,哪怕流经无数细碎岁月,绕过数条奔腾河海,都还会再次碰个面。
那时,如果谁也没忘了谁,反而更加确定。
那么,就一起牵手奔向太阳吧。
迎着风,向前看,正一片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