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云莫名的,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。
老爷子谭继明,又肃然对谭云说道。
“大女,我只嘱咐你一句。”
“对待这位青原伯。”
“别耍小聪明,一切要以诚相待。”
“这也是咱们谭家,唯一的机会。”
“是,女儿记下了。”
说罢,谭云整理了一下衣衫,起身便向外走去。
出门前,还看到自家父亲给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谭云心中叹了一口气,将屋门关好向门口走去。
屋中过了许久。
一位叔伯有些不解的,对家主谭继明问道。
“会首。”
“为何让大女一人,与青原伯商谈?”
“这里面,可是有什么深意?”
谭继明,又一声长叹说道。
“还不是因为没办法吗。”
“没办法?”
众人对望一眼,心中都是不解。
谭继明继续无奈的说道。
“换瓶贩酒这笔生意,即便是谈下来了。”
“我们谭家现在可有支付酒钱的银子吗?”
众人一听都是摇头。
他们可是知道商队现状的,恐怕返回云州都需要省吃俭用。
“所以这运往云州的忘忧浆,我们谭家也只能先赊欠着青原伯。”
“按照咱们行商的规矩。”
“这赊欠,必须是要有抵押物的。”
“我问问众位,你们说,我们现在能抵押何物?”
话已然说到了这个份上,谭家众人自然都是恍然大悟。
一旁的一位叔伯喃喃的自语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会首您的意思,是要把大女留在青原伯身边,作为货款的抵押。”
“所以才让她与这位青原伯商谈合作之事。”
“也算是有个铺垫。”
会首谭继明,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“大女是女儿身,本就不适合走长途贩货。”
“这些时日跟着商队着急上火,她也熬的不轻。”
“这酒运回云州必然大卖,不用她操心其他人也做得好。”
“留在这里,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