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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深,但只有百来米宽,在百来米宽的峭壁对面是一座小小尖峰。
    这就是当时贾天修师父亲手指给赵云周看,与竹林齐名为圣歌峰两大禁地之一的小尖峰。
    在这两大禁地之间,灵界太阳金光被山顶上白雪反射,一片雪白灿烂,在这雪白灿烂之间,响彻着悠长庄严而神圣的歌咏。
    姜图南闭上眼睛,听着歌声,张开双臂,朝着前面万丈悬崖走去。
    赵云周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她注意脚下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    这样的小师姐,他从未见过,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打断她。
    圣歌过幽穴,金阳映白雪,寒风劲如掠。张开着双臂的姜图南停在了悬崖最边缘,踮起脚来,只有脚尖点在悬崖最后一丝岩面上,仿佛只要身子在歌声和寒风中稍稍晃动一下,就会坠落掉入万丈深渊。
    但她没有掉落下去,就在最危险的边缘,就在钢丝绳般粗细的位置上迎风站立,险境萌生禁忌,禁忌孕育神圣。
    姜图南,踮起脚尖,在圣歌和寒风中与整个圣歌峰融为了一体。赵云周站在她的身后,看着她和她头顶的灵界太阳。
    觉得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按下了暂停键,仿佛除了她和这片山颠,整个世界再也没有其他的存在。
    此刻即永恒。
    彼即永恒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歌声戛然而止,姜图南微微叹了口气,转身对着身后赵云周师弟说道:“你不会真以为我疯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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