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痛吗？”
封衍嘴里询问着，可嘴唇却一路晚上，凑到了我的耳垂处。
牙齿轻轻咬住，磨了磨。
“唔……”
透过书房的立体镜，我看见自己头发凌乱、面色微微泛白，洁白的脖颈上多了一个血红色的牙印，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，显得可怜极了。
男人宽阔的背部几乎遮住了我整个身体，双手撑在我的身侧，露出个俊美惊艳的侧脸，宛如上帝最精美的艺术品。
“还……还没好吗？”
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，耳边温热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几分，我听见了封衍喉间滚动的声音。
噔噔噔的鞋跟响渐近，楼梯拐角处出现一抹月白色的身影，低头单手拎着旗袍下摆往上走。
我下意识攥着他的衣袖，腿抖得不像话，瑟缩着小心翼翼道：
“家教老师应该已经来了，我……我要去上课了。”
那双深邃的眉眼瞬间锁定住我，眼底带着不被满足的戾气，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盯着近在咫尺的猎物，满是占有欲。
我有点后悔开口说话，慌乱地低下头去。
他紧紧地盯着我，那股不容忽视的目光像是一把火，看到哪里，就烧到哪里，烧得人无处遁逃，面红耳赤。
半晌，他松开了我，后腰的桎梏消失，我顺着书桌边滑下来，勉强站稳。
“上完课，早点休息，别太累。”
封衍眼底的欲色渐渐消失，又恢复了平时翩翩有礼的样子，他伸手将我凌乱的头发挽在耳朵后，衣服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，这才将我亲自送到了小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