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老关切地问他在监狱里怎么样,他完全没那段记忆,系统只能复述小说内容,不可能详尽记录一个炮灰的监狱生活,他随口糊弄过去。
可能以为他不愿多提,二老也没细问。
谈及他当年入狱的往事,周父叹息:“过去了就别提,晓晓可天天盼着你出狱团聚呢,以后咱们好好生活吧。”
他不断套二老和周晓的话,还原了下周亚的人生履历。
年轻时的周亚是个小混混,婚后就洗心革面,学历不高的他找不到太好的工作,工作大多是体力活,夫妻协力,小日子过得不错。
妻子意外坠楼身亡,徒留他和女儿相依为命,他更加努力工作,上顾双亲,下父兼母职养育女儿成长。
偶尔有以前的朋友来找他,也没想过重操旧业,渐渐的就疏远了。
六年前,他在附近便利店买东西,结账后警报器响了,搜身时竟搜到随身的包里有不少商品、顾客的随身财物,店里监控早坏了,一个初中小女孩出面作证,坐实他的罪名,他诋口否认也无济于事,最终判刑坐牢。
在监狱里,他多次上诉,以失败告终,维持原判,又与狱友发生口角打架,服刑期延长,自觉灰心,人生无望,六年不让父母女儿探望,他们只能透过写信鼓励周亚。
周晓很维护周亚:“爸不是那种人,是那个人冤枉他的!”
周母不置可否:“以后的日子还得过,我和你爸帮你找了份工作,你不如先做做?”
他斟酌了下,告知他们刚刚的事,只不过赔偿金由五百万改为一百万,还有顾川答应换房换学校。
周父说:“换个环境也好,真是丧心病狂,一发脾气就扔板砖,还差点砸死人,我跟你小叔说好了,明天你去面试,在工厂上班,辛苦是辛苦些……”
他们说说笑笑吃过饭,洗澡时,他仔细观察起周亚的面容,果然长得很炮灰,没啥特色,最大的特点就是眼角下面有道不大的伤痕,以及嘴下不算显眼的胎记,这胎记更像斑点。
周晓很怕这一切都是假的,撒娇地拉着他补习功课,哄她睡觉。
次日,送周晓上学后,按着周家父母说的地址面试。
事先打过招呼,人事没多问他的履历,简单了解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