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留下了陆吾和白玉两只冒着心心眼的小家伙。
陆吾终于是反应过来了,用力甩了两下头,把白玉从脑壳上甩飞了出去。
于是被甩飞的大雕气急败坏的去啄它,黑豹跃起扑鸟,纵然白玉有绝对的制空权,可惜陆吾实在太快了,每每它俯冲去爆锤豹头时,总会被陆吾一爪子拍飞,一时间豹吼鸟毛漫天飞。
里间的风鸢听得嘴角疯狂抽搐:“娘娘……放任它们这样真的没事吗?”
停云笑了起来,满不在乎的回了句没事。
见状风鸢也不再管外头撕心裂肺的惨叫了。
“你在南都那些时日,可有什么具体眉目?”停云言归正传,抿着热茶问道。
风鸢点了点头:“北地烈酒是从宣城流传出去的,齐天安并不知情。”
包括他手下那些人,也不知情,这酒在南都市场上比比皆是,价格便宜不说酒还香的很,平日里若是有个跌打损伤还能当药酒活血化瘀,消杀伤口,很是受百姓喜爱,所以齐天安家中也常备。
起初齐天安问过这酒来处,后来查了官印瞧是宣城的引路印便安心吃用了,谁曾想竟然是北地的烈酒。
风鸢的调查让齐天安灼灼不安了许久,好在他的确够清政爱民,叫人查不出错处来,否则真怕着女罗刹将他砍的面目全非。
停云心里已经有数了,先前乔霁文也漏了些出来,只是没想到北地的手伸的这么长。
都已经被陆野杀了个底朝天了,居然还有残存。
酒能这般不着痕迹的流入大奚,那么人呢?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北戎王室若是没杀干净呢?
风鸢跟着停云十年,瞧出了她眉眼间的思量:“娘娘你说,咱们南疆是否也要查查?”
停云垂着眼眸顿了几息后摇了摇头:“南疆暂时不急,本宫既然已经离国,就不怕他们出来兴风作浪,眼下去查倒是打草惊蛇。”
闻言风鸢醒悟。
她似想到了些什么,抬头环视了四周。
“在找什么?”停云抬眸看向她。
“那个中原人呢?”风鸢不解的看着她。
先前总是跟着她家娘娘乱转,如今怎么不见人影子了?
停云冷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