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等你们想说的时候再来告诉我。”徐骄站起来,没有回房,而是出了王府。
心情很糟糕,除了笑笑他们总不说实话,还因为马车上的那个人。他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去的事,有时候会惦记父母。但他相信,自己出现在这里,或许在那个世界已经算是死亡。他们会得到一笔钱,虽然不多,但养老足够了。
这世上,最珍贵的是生命。这就是一句谎言,像他这个年纪死掉,或许连一百万都不值。如果生命是珍贵的,那么这个价格,未免低了些。
平等也是一句屁话。一个农民工的命和一个公务员的命,差着好几倍的价钱。
不能想过去。成功的人,无论过去多么悲惨,怀念起来也是一种骄傲。失败的人,只有失败的过去,和失败的今天,以及失败的未来。
有一个朋友对他说:这个世界,努力是不够的,有运气也不行。因为社会早已不是靠努力和运气,就能过好日子的年代了。
心里烦躁,出了王府,不知不觉的,竟又回到了临河的那条街上。楼上的姑娘冲他招手,冲他笑。他忽然感觉到孤独,感觉到需要。差一点,他就要迈步进去,最后还是出来了。
在没有保险的年代,随便和职业女性发生关系,他觉得是件相当危险的事。这绝不是歧视,笑贫不笑娼,相对来讲,他还是那个被耻笑的人。
脑海好像有人在喊:“来呀!”
不是楼上姑娘们的声音,是夭夭的声音。
难道出现了幻觉?
夭夭很美,可是还没有美到出现幻觉的地步。
她的美,晃一下三猫这些人还行。迷惑他,就差了一些。毕竟你就是再美,也比不过滤镜下的新疆四美。身材再好又能怎样,他玩的不多,见的却多了。这就是科学发达,对于男人悲惨地位的补偿。
可脑袋里又想起夭夭的声音:“怎么还不来?”
真是见鬼了,别是穿越的后遗症,有精神分裂的倾向。
声音再响起来:“转身,凉亭……”
徐骄转身。
见鬼,还真的看到了夭夭。河边的凉亭,夭夭独自坐着,一副今夜没人照顾生意的样子。
徐骄闭上眼睛。既然能幻听,幻视也正常。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