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骄故意拉长呼吸,假装睡着的样子。
女人,有时候挺好骗的。
夭夭不再说话,反而又把他抱的更紧了些。伸手轻轻的,很有节奏的拍着他肩膀,就像哄小孩睡觉那样。
徐骄尽量放空思绪,学着老梧那一套忘心守静的法子。渐渐的,好像又入了梦境一样。只是没有之前的热闹,这个梦就是一片空虚与空白,可心里却又无比的清醒。
不敢多想。因为有时候自己心中所想,夭夭会知道的。虽然无法解释,但和夺情蛊脱不了关系,两人靠的这么近,他可不想一点隐私都没有。
在夭夭温柔的轻拍之下,徐骄终归像个孩子似的睡去。这一觉睡得,昏天暗地,迷失自我。醒来的时候,身子已经转过来,和夭夭面对面。而且钻进她的怀里,已经有了猥亵的动作。
夭夭眼睛转呀转,看他醒来,便说:“那个莫雨,我总觉得是个威胁……”
徐骄赶紧说:“我找机会称一下她的斤两。”赶紧翻身下床,捂着裆部跑出去。他再次确定,自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男人。
天早就亮了,太阳升起老高。
这么多年,他很少有机会能起这么晚的。阳光照的江面闪烁一层层的光,船帆被风吹的哗哗作响。
那群学子,在船尾的甲板上乌拉拉的吟诗作对,畅谈天下,展望未来。天真的像从未见过野狼的羊羔。
船上那些行商的人可没这么兴奋,耽误一天时间,生怕误了事。而且他们也没有那些学子天真,突然重疾而亡,还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两个人,哪有这么巧的事儿。
徐骄站在船头,昨晚是睡的好,可夭夭让人头大。睡觉还要躺在一张床上,随便换一个人,就是艳遇。夭夭的话,顶多算是一场遭遇。
三猫蹦跳着跑过来,估计是吟翠今天对他笑了。
“骄哥,有件奇怪的事。”三猫说:“船上的船工全都换了人,船老大没说什么。但我看那些人手脚动作,估计都是杀人的好手。”
徐骄有些明白了,也许这艘船,从三江源离开后,就一直被盯着,羽千鸿的出现可以说明。看来学子入京秋试,历届不顺,三江王早就有所怀疑了。
过去三个五年,单拿任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