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夭夭扑哧一笑,仿佛想起来什么高兴的事,但徐骄听起来,却更像是嘲弄。
只听夭夭说:“也好。这个莫雨既是风灵卫,又是天涯海的人,身份肯定不简单。到了帝都,或许能用的上。”她眯眼看着徐骄:“不过,你得学乖一点。要知道,夺情蛊之下,你的心思多半瞒不过我。还有,也不要想什么点子,解这个夺情蛊了。我想,你已经问过高人……”
徐骄现出绝望的神色,连山主都没有办法,还能怎么办呢。
夭夭更加得意:“除非我愿意,否则你永远无法挣脱枷锁。或许会有人告诉你,杀了我就能摆脱。别想了,我若死,一定带着你……”
徐骄惨呼一声,这还玩儿什么。他心里确实有这个想法,只是还没有付诸行动,他真的想过利用莫雨,在帝都的时候干掉夭夭。虽然有点不舍得,也有些不忍心,但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。
徐骄绝望头顶,躺在甲板上,抱着夭夭一双腿,显得无比真诚:“天上第一,今生来世,唯你独尊!”
夭夭很满意,轻拍他脑袋:“要乖,凡事需三思,可不可,能不能……”
徐骄无语,忍住心绪,不敢想别的。两人身子挨着身子,心有灵犀,什么想法都瞒不过她。这太悲惨了,不如狗呀不如狗……
正悲哀着,夭夭忽然掐住他脖子把他揪起来,凄厉的喊着: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,为什么……”
这一嗓子嚎的,母狼一样,顺风飘出去老远,把整个船的人都惊动了。徐骄还没明白过来,就看到了莫雨。夭夭真是个鬼,她的脚步声自己都听不到。这是不是说明,夭夭的修为远比自己要高明,真烦……
有人打开窗子,有人跑出船舱。
人,总是忍不住想要看热闹。
夭夭痛呼:“你既然烦我,就让我死好了,不再烦你……”她抓着徐骄的衣袖,装的跟真的一样,活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,挣扎着要往江里跳。
徐骄突然想到了一句话:女人,你的名字叫谎言。
夭夭演的挺像,拽着徐骄的衣袖,在坠江的边缘挣扎。
“别拦我,让我去死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