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骄说:“你该不会也和我一样,近视加散光吧……”伸脑袋过去,不由得大惊,怀疑自己眼花。再靠近一些,几乎贴在夭夭脸上。
“为什么我会是白纸?”徐骄问:“是不是你搞错了?”
“说你笨,还真的不动脑子了。”夭夭说:“你觉得,大理寺会不会这么无聊,把一堆白纸装订起来,按顺序塞在架子上。可为什么是空白的呢?”
徐骄说:“你这么聪明,想不到么?要么,是有人调换了案档。要么,就是案档交过来的时候,就是一堆白纸。”
他已经贴在夭夭脸上了。夭夭轻轻用头磕他一下,却还不自觉,依旧舔着脸靠过来。
徐骄说:“或者还有一个可能。这是个陷阱,就是要看谁对这个案档感兴趣……”
房顶上传来砰的一声,徐骄一个激灵,身子一转躲在书架角落里。
夭夭侧耳听去,方才那一下,明明是有人敲击房顶瓦片弄出的声音。可此刻,四周并无任何异常动静。
“是个高手。”夭夭说:“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若是无意,那就算了。若是有心,应该是在提醒我们……”
徐骄屏住呼吸,第一次干偷摸的事,难免有些紧张。
夭夭轻轻摇头:有点后悔给他下夺情蛊了,在天临城那么骄狂。到了帝都,就像一条离开主人的狗一样。
徐骄说:“还不把蜡烛吹灭。不管那人有心无意,说明我们都已经被人发现了,立刻撤……”
夭夭轻笑一声,掩饰不住的看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