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。”徐之信说:“近五年来明帝身子越来越差,海后才渐渐主理风灵卫。”
笑笑早听的糊涂了,心想:不管有什么秘密,总要逼这些人说出来。她也不要什么公道,就像父亲那样,只想问:为什么?
“哥,我们走吧。既然得不到答案,我们也没有必要待下去。”
徐骄拉住她的手:“我会找到答案,案档虽然是空白的,风灵卫也未必是凶手。但既然有案档,就有把案档放进去的人。世间事,只要做过,便有痕迹。”
徐之信惊道:“你还想查风灵卫,你可知道南宫俎……”
“我和他昨晚已经交过手了。”徐骄说:“风灵卫,也不过如此。”他拉着笑笑,径直走出凉亭。
徐元说:“年少气盛,聪明何用。来人呀,不许孙少爷和孙小姐出府。”
廊道尽头跳出十几个护卫来,身法灵巧,拦住去路。
徐骄说:“我不想杀人,但不介意杀人。”催动真气,并指如剑,刹那间剑气纵横,笼罩两丈方圆。
那些护卫都是好手,但也只是好手而已,不过和三江会所西山营的那些人一个档次。可他们面对的是徐骄,即便是风灵卫都很难留住的人。
剑气激荡,纵横之间,十几个护卫只得飞身避开。廊道两边的花圃,盛开的花,在剑气之中凋零,被风一吹,飘散开来。
徐元皱眉,正要发作。徐之信说:“父亲,你留不住他。一个先天境,就算是内卫府的人来,也留不住他。”
说完跟了上去,独留下老头怅然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