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骄说:“若是李兄,会如何建议?”
“肯定是尽量不要把事情闹大。”李渔说:“无论实情如何,父杀其子,本就很不寻常。即便是真的,也必有难言的苦衷。毕竟是自家的事,关起门,总比拿到大街上说的强。因为有些话,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。”
的确应该如此,徐骄很赞同。
李渔又说:“最让人想不通的,是要杀你的人。徐兄应该没有仇敌,帝都又是第一次来……”
“何止是帝都。我下山没多久,连朋友都没几个,更别说是仇人了。想来想去,或许只有王子淇吧。”
李渔想了想:“还真有这种可能。我来到帝都,感觉王子淇好像突然变了想法,对这门亲事热心起来。在公主府时,他几次托公主怜去见师师。让人觉得奇怪的很……”
“没什么奇怪的。”徐骄说:“只要是个男人,见了你妹子,没有不动心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以男人的尊严发誓。”
李渔说:“可王子淇心有大志,他一旦娶了藩王的女儿,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,这也是海后定下这门亲事的用意。说实话,我和父亲,都不愿意意。皇家无情,天家无亲。我这次带笑笑来帝都,便是想亲见明帝,当面拒签。父亲甚至不惜笑笑的清白,将你和笑笑的风言风语的传遍天下,尤其是帝都传的更加不堪。如此做,只是为了给王子淇一个拒绝的理由。”
“他拒绝了?”
“现下明帝由殿前将军方迎山相随,在西山避暑,秋试的时候才会回朝……”
徐骄顿觉轻松。方迎山不在城中,这是天大的好事。没了最大的顾忌,自己就能放开手脚,连夭夭的威胁,都能当成个屁。心里想着:先把笑笑送走,自己再悄悄溜出帝都。至于夭夭,已经给她找了个好对手——莫雨。
阿嚏——
莫雨打了个喷嚏,可能是地牢太过阴冷潮湿,她一直很不习惯。
杀门千闭着眼睛,靠在墙角。他试过许多次,可体内一丝真气也提不上来,可又不觉得是中了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