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想了想:“他心里,是不一样的天地。”
三江会所。
徐骄缓缓坐下来。此时,他觉得伤口在痛,低头看了一眼,正在渗血。
夭夭拉下面纱,微笑着说:“我救了你一命,你这样子好像一点也不感激。”
“感激的不得了,都感激的喷血。”徐骄说:“等我伤好了,一定以身相许,把我会的全拿来伺候你。”他看夭夭这身夜行打扮,又问:“只是救我,不用穿这样子吧,你去干什么了?”
“你猜?”夭夭说。
男人最烦女人这个样子,什么事都要猜。那张嘴,除了亲吻和那啥之外,还是可以用来说话的。
夭夭脱去紧身黑衣,半裸在徐骄面前。
徐骄睁大眼睛:我靠,这女人什么意思,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来勾引我吧。看看自己腹部的伤,其实也不在么严重。自己躺下来,夭夭坐上去,该干的事还是可以干的。
夭夭并没有给他更多的幻想空间,换上白色裙装,对他说:“我来帝都,又不是陪你来玩儿的,你好像也忘了来帝都的本意。”
徐骄说:“我来帝都给你办事,可办什么事你也没说呀。”
夭夭冷笑一声,推门出去,没过一会儿就回来,手里多了个药瓶。
徐骄又说:“你应该去叫薛宜生,我现在需要的是大夫……”
“一点轻伤而已,就是不管也死不了。”夭夭解开他上衣,徐骄很怕她会忽然坐上来。这姿势自己只是见过,没有试过,也不知能做到满足。
伤口差不多一尺长,还好不深,只是伤到皮肉。药粉撒上去,徐骄痛的哎呀呻吟出声。
夭夭皱眉:“你叫的很难听。”
“我又不是女人。”徐骄说:“薛宜生呢?”
“在公主府。”夭夭说:“多年前,公主怜难产,便是薛宜生救了她。她那个孩子,据说生下来就体弱。薛宜生此次来帝都,公主怜收到消息,自然会再请他。”
深吸一口气,上药的时候痛,上完药之后,渗血立刻止住,伤口也开始麻麻的。
徐骄感慨,自己这辈子,还没有女人这样伺候过他。
二十一世纪,是个悲剧的年代。用尖头的高跟鞋,践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