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小伤已经在住院期间好差不多了,主要是猫的左前腿骨折,左后腿大面积皮肤受损,医生也不确定是不是被烫伤过。
取下纱布,喷上药,再重新缠绕回去,期间小三花倒是很配合,没抓人也没挠人。
医生说脑门上的纱布可以摘了,再喷两天药就行。
解纱布的时候,圆润的三角耳朵就竖在两边,碰一下抖一下。
邵随故意放慢动作,多碰了好几次,以欣赏三花因寄人篱下而憋屈的表情。
看的出来,这小东西好好几次都想咬他,但忍住了。
有点儿意思。
邵随觉得之前的想法不是错觉,这只三花确实格外通人性,甚至能理解他说的每一句话。
为了验证这一点,邵随拿出两粒内服药:“自己吃,我给你开罐头。”
三花缓缓凑近,左右嗅了半天,又谨慎地舔舐了两下,才咬进口中。
“不喝水咽得下去?”人类完全没有去开罐头的动作。
三花艰难地蹦回书本三角区,背对邵随不理人了。它才不是为了罐头吃药,只是想要身体好快一点!
“不喝算了。”
邵随笑了声,一进书房他就发现了,虽然水没动,但猫粮少了一半。不过邵随还是遵守承诺,给乖乖吃药的三花拿来一个罐头。
他曲起手指敲了敲罐身:“回头看看,别以为我提前打开下了毒。”
本来吭着头的猫,悄悄抬起一半脑袋偷瞄。
邵随拿开斜盖在猫身上的书,打开罐头放进书架格子里,往猫嘴边旁边推了推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三花:“……”
穷到只能买一个罐头?
事实说明,它并不能领会邵随每一句话的意思。
邵随的下不为例是指以后吃饭不许在书架上,得去“猫用餐厅”。
误会了的小三花在邵随离开以后,无比珍惜地吃起罐头。
也许该留一半到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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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邵随刷完牙洗完脸再简单吃个早餐,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,以前当班主任的时候六点就得出门。
邵随盯着镜子里的小青茬看了半晌,最终拧着眉头放下剃须刀,打算晚上回来就把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