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祥云说道:“应该不是,答应的事要两年以后才兑现,现在怎么知道,我下午听他打电话,好像是他媳妇儿要和他离婚,你没听他说不能家都不要了吗?”
“离婚?”沈荡惊奇的问道:“不至于吧?”
曹祥云拍拍沈荡的肩膀说道:“老弟,你还没成家吧?这女人啊,都喜欢把自己的男人栓在自己身边,这一走就是两三年,谁受得了啊,再说,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老王这回是要坐蜡了。”
沈荡和曹祥云说话的时候,大家都没有进房间,都三三两两的站在走廊里议论着,黄自强正在走廊的另一头焦急地打着电话。
曹祥云看看现在的情势,叹口气,很老到的说道:“这老王也太不冷静了,都现在了,还闹什么闹啊,这样闹下来,对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,不管他去还是不去,恐怕答应他的事都要泡汤了。”
曹祥云这话,沈荡也有同感,这事一旦闹到省委组织部去,对王学义绝对不是好事。
曹祥云继续在发表着自己的高论:“老黄也是,屁大点事情就往上面捅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队长,摆这官威给谁看啊?”
沈荡奇怪的说道:“老曹,既然你对老黄的做法有意见,你干嘛不给他提出来呢?”
曹祥云笑笑说道:“说你年轻还一点没错,我也是见你没什么城府从给你说这些话,小沈啊,我们都是各地抽调来的,彼此都不了解,人家有什么背景,有什么后台,咱都不知道。
“你要去管别人的闲事,管对了还好,要是管错了,那就麻烦了,说不定哪天山不转水转,转到别人的一亩三分地,那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”
沈荡心里既有些佩服,又有些鄙视,在官场混迹久了,圆滑、世故、看人下菜碟,真的能生生把一个人磨成精。
可磨成精后,人就变得冷漠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甚至在一旁看笑话,想想就觉得有些寒心。
而沈荡心里还想的是,这十八个人是一个集体,如果去藏城会遇到千难万险,大家都应该团结一心,共同克服,这才是一个集团应该有的凝聚力。
可这还没有出发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