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故,你把阿姨交给了谁?为什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蔺景荀如鹰般敏锐的眼神审视着她,好像要看透她,她的秘密,她的灵魂。
温故已经用破旧的备用机跟奥伯他们发了消息,在知道局势后,他们准备立刻撤离,现在已经登上了他们的飞艇。
消息已经全部清空,有烛龙那边安排的信息安全人员,短时间内,温昭他们的安全可以保障。
不管蔺景荀知道什么消息,目前能控制的、拿捏的只有温故一个人罢了。
这也是温故要和温昭分开的一个原因。
“荀哥,有些家事我并不想全盘托出”,温故没有回答他。
家事?
蔺景荀放下报纸,“乔福满下周会转学去霍华德,有了记录官,要注意言行。记录册不是隐私。”
尤其是他想要温故成为他的妻子,她的家庭背景算是污点,但是记录册内容如果优秀的话,可以让家人对她少些偏见。
温故却很反感。
她在言行上反抗,而他不动声色地进行镇压。
温故哪怕有了心理预设,也依旧感到有些恶心。
蔺景荀看完了那个报道,将报纸放在一边。
“样本的数据基本处理完了,最新的到时候我发给你。你可以拿这个去发一篇论文。”
温故摇摇头,“您上次给我的数据,已经让我受益匪浅了。这些可以给更需要的工作人员。”
“阿故,要想留在霍华德做老师,不是你一个人努力就行,这背后需要支持。”
蔺景荀看着刚正不阿的温故,缓声说道,“余老师也是在农研院待了二十来年,有了杰出贡献后,被推荐入校的。你如果没有足够的成果,是没法留校的。”
“如果您想,我哪怕什么都不做,也能留校。如果您不想,哪怕我每天发表一篇论文,也留不下。”
“但是,我想你的每一份履历都有你自己的付出,这样走出来的路才可靠。”
“像您这样?”
“你的心乱了,阿故”,蔺景荀突然说道。
“你紧张又慌乱,像带刺一样。”
温故不可置否,“您生气了?”
蔺景荀语气柔和,“当然没有,只是这样的